因此如果我們要提升台灣的教育品質,我們需要的事實上是新的思維,比如說我們的重點就不應該放在如何限制學生的入學門檻,相反地應該是開放大門讓所有人都 可以進入到大學中就讀,但是藉由教授與學校來提升學生的學習成就。在目前的大學中想要實踐這種想法並不容易,因為我們緊緊地堅持大學入學的門檻,也因此讓 學子在擠進這到門檻之後就認為學習已告結束。
但是社教機構的經驗卻提供我們這種可能性,因為每位到社教機構學習的人大都是成年人,如果經濟學所談的理性是存在的,那麼這些成人付出金錢就會要求老師把 課教好,要求教師回饋相對應的教學品質,而這就是最好的監督機制,同時師生間也會因此而能形成良性的互動。誠如我個人在社區大學的經驗,許多同時在大專院 校任職的老師就認為社區大學的學員對老師的要求更嚴苛於一般的大學生,同時也更認真,而這更能激發出老師的教學熱情。
因此如果Michael Gleich所言的趨勢為真,即使誠如空大在該文所言,社區大學在許多方面與大學法的規範有所不同,但這並不表示社區大學喪失了它在成人高等教育方面所能 扮演的角色,和它成為未來台灣成人高等教育一環的可能性。最後空中大學對於名稱的堅持,更是令人感到錯愕。誠如之前所言,個人認為空中大學對台灣成人回流 的專業訓練教育有重大的貢獻,個人也反對廢止空大。
但是細觀開放大學法條文,其並沒有廢止空大之意,而是強調未來成人高等教育應該朝向多元化方式進行。「開放」一辭應該放在台灣教育體系的脈絡下深思,為過 去或未來未能接受高等教育的民眾開啟一道可以滿足他們繼續求知的途徑。或許在英文方面容有爭議,但是假設未來真有開放大學成立,它也將為了滿足全台灣民眾 的教育需求而有地域上的區隔,所以在英文名稱上也絕不會是單純的「Open University」而是好比如「Taipei Community Open University」,以這種方式將可以清楚區隔現有「空中大學」以及「台北社區開放大學」在名稱上的差異。